跟对面的淫妇大胆玩
我家对面住着一对结婚刚刚满一年的小夫妻,新婚一个多月,太太就有了身孕,小夫妻俩待人还算亲切和善,见了附近的熟人都会笑着点头,小夫妻也很少吵嘴,算得上是一对恩爱的夫妇。
那位太太名字叫朱锦华,为了亲近,见面时我都喊她锦华姐。她生得姿容秀丽,一头棕色的卷发,轻笑时那两个酒涡娇艳妩媚,令人神迷;菱型的樱桃小嘴,讲话的声音娇柔细语,悦耳动听。
她十月怀胎后,在一个月前生了一个女儿,她先生不太满意,因为他希望头一胎是个男孩,可惜却事与愿违,为了这点小事他的脸色最近不怎么好看,邻居们都劝他男孩和女孩都一样嘛!如果真的喜欢男孩,再生一个不就是了,他也只好接受大家的善意,不再责难太太。
为此,锦华姐还偷偷地背人掉了几次,因为我有时候看到她,眼眶都是红红的哪!刚做完满月,先生就接到后备军人调训的通知单,由于他以前是特种部队中士退伍,所以一去便是十天,而且训练的地点在外县市,因此必需离家参加演习。
今天我从学校放学骑车回家,经过她家门口,瞥见了锦华姐安详地靠在客厅沙发边,怀里抱着婴儿,慈爱地哺着乳。
我由侧面看过去,只见那饱满的玉乳右边的奶头含在她女儿的小嘴里,而左边的奶头涨得大大的,正由她的手不安地抚摸着,娇艳的双颊飞上两朵羞红的彩云。
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,婴儿吸吮奶头的时候,会引起子宫收缩,因而性欲的快感会昇高,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措施,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,就因为产后坐完月子,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,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,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,黄体素激增的缘故,加上性欲冲动,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,怀了另一胎。
我想到这里,一时色心大起,知道锦华姐的丈夫被征召去外地训练十天,又才刚刚满月,小穴已有四、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,想必饥荒空虚得很,何不试探看看她的反应如何?如果运气好的话,说不定还能肏到这位娇柔媚丽的新科妈妈呢!想到就做,于是把脚踏车放好,假装有事去探望她,直接就闯了进去。
一进门,锦华姐看到是我,害羞地拉了拉衣襟,好遮掩那对浑圆的乳峰,可是这时乳房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,不容易塞进去,经过这一挤压,奶水顺着奶头向下滴着,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。
她的小女儿大概尚未吸饱,再度‘嘤!嘤!’地哭了起来,锦华姐在没有办法之下,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,用手轻轻地揉了揉乳头,托着一只乳房,把个鲜红的奶头塞在小女婴的口里,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,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
辉。
我坐在一旁,双眼直盯着她餵奶的那只乳房看,产后的锦华姐,经过一个月的补养休息,看来特别的丰润娇媚,皮肤光泽细腻,吹弹欲破,此时她粉面生春,秋波含情,一对酒涡若隐若现,更是风情万千。
锦华姐可能被婴儿吸得酥麻难耐,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,托出另一个乳房呈现在我的眼前,媚眼羞答答地偷偷瞟着我。
我很能把握时机,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,轻轻握住锦华姐那白皙细嫩的玉手,鼓起勇气地道:‘锦华姐姐……你真美啊!’她娇柔深情地望着我,给了我一个含羞的微笑。
我一边说着,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,从手心开始,然后是手背、手肘、一路用舌尖舔着,锦华姐酥痒颤抖着低唿道:‘啊……痒……痒死了……’
我吻到她耳际,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:‘锦华姐姐,你知不知道,你有一种灵性之美,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深深地爱上了你……’
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,锦华姐这段日子以来,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丈夫的欢心,无形中冷落了她,而且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性爱的滋润,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时候,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。
我接着又说:‘你的美是脱俗飘逸的……啊!真使人恋。’
锦华姐道:‘嗯!我才不相信哪!你只是在哄我开心的。’
娇柔的语声,轻轻地掠过我的耳际,让我更是心痒难耐。我忙辩解地道:‘不,锦华姐姐,我绝对是真心的,你真美丽呀!美得令我心动。’
说着,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,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,锦华姐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。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乳房,开始轻轻地揉着,她在意乱情迷之中,一点儿也不挣扎,也没有任何拒绝的表示。
这时乳汁又因为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,浸湿了我的手背,我埋头卷伏在她胸前,锦华姐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奶头塞入了我口里,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,抚着我的头发,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,和她小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乳房。
我贪婪地吸着,一股琼浆注入嘴里,暖暖的、腥腥的、甜甜的、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,还用手压榨着她的乳房,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。
锦华姐娇声地哼道:‘好了……龙弟……不要吸了……你吸完了……我的女儿等下……肚子饿就……没得吸了……’
我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,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,大概已经逗出她的性欲了,捧着乳房的手放开,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索,呀!好滑,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,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,锦华姐唿吸急促,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,她小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,无视于我对她妈妈的抚弄轻薄。
我再撩起锦华姐的裙底,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,哇塞!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。
锦华姐羞红着脸道:‘龙弟!……你……你好坏呀……’
我心中暗自得意着,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淫水,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阴唇之中轻轻地拨弄着。产后的阴户收缩得更狭小,而又久不经插干,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般,紧窄无比。
锦华姐整个人都软了,被她高涨的欲火、我的甜言蜜语、和挑情的手段给熔化了。这时她小女儿吸饱了,甜甜地睡着了,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妈妈展开一场床上大战呢!我把手往锦华姐的蛮腰一托,左手绕过她小穴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,将她们母女举起来,向卧房走去,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,轻轻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,转身再轻轻搂着锦华姐吻着。
床边,一面落地的大镜子,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、热恋情奸的刺激镜头。我小心地把锦华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,替她宽衣解带,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,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。
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,微红的嫩肤,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,坚实而匀称的大腿,一对刚生婴儿、哺乳中的乳房,特别地丰肥,乳尖上两颗鲜红的奶头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乳汁;优美平滑的曲线;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生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,看着淫水直流的阴户。
锦华姐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,衬着她的娇颜,红唇微启,胸前的大乳房起伏着,全身发烫。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,轻轻拉着那艳红的奶头,又按了下去,锦华姐轻轻地:‘嗯!……’了一声,接着我趴到她身上去,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我感兴趣的部位。
她微微地扭着,不停地轻哼着,越来越大声,终于忍不住,骚媚地浪叫道:‘嗯!……哦……龙弟……你……不要……再吸了……姐姐的……小穴……好难受……哎……姐姐要你……要你……快……快来插我……小穴……痒……痒死了……不要再……再吸了嘛……’
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,不住挺动而饥渴地浪叫道:‘来……来嘛……小穴痒……痒死了……求……求你……龙弟……姐姐……受不了啦……求你……快……快插我……’
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,再度压上她的胴体,握住大鸡巴对上穴口,藉着潮湿的淫水,向她阴户中插入。
锦华姐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:‘哎呀……龙弟……你的……鸡巴……太大了……姐姐……有些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’
我温柔地对她说道:‘锦华姐姐,你放心,我会慢慢来的,美人儿,再忍一忍,习惯了就舒服了。’于是我挥动着大鸡巴,慢慢地抽出来,再慢慢地插进去。
锦华姐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轻轻哼着,她满意地浪叫道:‘美……爽……龙弟……姐姐的……亲丈夫……只……只有……你……才能……满足姐姐……姐姐……好……充实……好……满足……大鸡巴……弟弟……你……插得……我……好……好爽……’
我屁股一抬,抽出三分之二的大鸡巴,再一个猛沉,又插了进去。
锦华姐继续浪叫着道:‘好……好极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好美……哦……小穴……好美……龙弟……你……干得姐姐……太舒服了……从……从来……没有……的美……姐姐……要……要你……用力……插我……对……用力……嗯……亲亲……姐姐……要……舒服……死了……小情郎……重重地……插……插姐姐……再……再进去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嗯……姐姐的小……小穴……爽……爽透了……嗯哼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’
我耳边听着锦华姐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,用那大鸡巴狠狠地肏,开始紧抽、快插,‘噗嗤!噗嗤!’的干穴声,也一声比一声大、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。
锦华姐为了配合大鸡巴的猛插,高挺着她的大屁股,旋呀!转呀!顶呀!摇呀!
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,浪叫道:‘好美……快用力……好……弟弟……哦……插得……姐姐……舒服……死了……嗯……姐姐的心……快……跳出来了……干得……好……深一点……顶到……到……姐姐的……子宫了……姐姐的小穴……不行了……姐姐……快……快泄了……大鸡巴……真会……插……啊……太……舒服……了……太…美了……快……升上……天了……啊……泄……泄出来……了……哦……哦……’
锦华姐阴户内的子宫壁突然收缩,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刹那,两片饱胀红嫩的阴唇猛夹着我发涨的大鸡巴,浓浓的阴精,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。一场大战,因锦华姐的泄精,休息了一会儿。
我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,紧守着精关,宁神静气,抱元守一,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,才又开始大鸡巴的攻势。扭腰抬臀地抽出大鸡巴到她的穴口,屁股一沉又干进她阴户中,干了再干,狠狠地肏,重重地插,又引起了锦华姐再一次的淫欲。
她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,叫道:‘啊……情弟弟……插……插得……姐姐……好爽……乐……死了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一点……重一点……你……干死我……好了……哎唷……好舒服……姐姐……太满足了……你……才是……姐姐……的……亲丈夫……使……姐姐……知道……做……女人……的……乐趣……嗯哼……大……大鸡巴……弟弟……姐……姐姐……爱你……啊……嗯哼……嗯……哼……’
我边插干着边道:‘锦华姐姐……你今天……怎么这么……骚浪啊……’
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、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;大鸡巴在一出一进之间,把她两片红嫩嫩的阴唇带得翻出卷入,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,时隐时现,我用手托住了锦华姐授乳中的大肥奶,用嘴巴吸着。
她乱摇粉首淫荡地道:‘讨……讨厌……姐姐……让你……弄得……好……好难过……不浪……不行呀……亲弟弟……你……用力……插……吧……姐姐……好乐……嗯哼……插死……姐姐吧……干死……姐姐……不怨你……嗯哼……美……美死了……呀……啊…啊……姐姐……又要……丢精了……天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又……又丢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’
女人丢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,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,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直丢精。锦华姐的淫精丢了又丢,接连打了几个寒颤。
我不顾一切地猛烈抽插着,突地猛一干送,伏在她的玉体上,一股热热的精液,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宫口。
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:‘啊……亲弟弟……美死了……美死……姐姐……了……姐……姐……好舒服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嗯……’
我俩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休息。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锦华姐,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儿抱在胸前,让她含着奶头,才安静了下来。
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奶头,锦华姐爱怜地挺着胸脯餵养着我们这两个宝宝,回忆着刚才激战时的美妙滋味。
其后的几天里,我有空都去陪锦华姐,直干得她叫爽叫甜,恨她太早结婚而丧失嫁给我的机会。我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肉体上的无限舒爽,以一泄为快,渡过了她丈夫去受训的十天,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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